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见他咬紧牙，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喀喀一扭，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

“你都把谁请来了？”她问。“三个孩子的学费？”

说着似无意，但听者已经有心。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我可以告诉你，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十一点，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

但两人在商场外等了等，并没有瞧见李婶的身影。打开门的刹那，她仿佛看到一束光照了进来，严妍就站在门口。

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一杯本来要让严妍送命的牛奶，反而成为他自己的催命符。

严妍故作不屑：“你少来，谁答应嫁给你了，谁是程太太。”又说：“司先生说得很对，像你这样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的人，需要白唐这样的上司为你兜底，我们警察必须要有智慧，才能更好的跟犯罪分子周旋，震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