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少还是有些别扭，别开脸：“你不是一开始就认定了吗，我承不承认，还有什么关系？”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正好吻去那滴咸涩的泪水。

陆薄言“嗯”了声，接着说：“周姨醒了的话，把她转到私人医院吧，手续之类的交给越川，你直接把周姨送过去就好。”外面，夜色像一块幕布在天空中铺开，月光悄悄代替了阳光，把星星也照得格外璀璨。

可是，沐沐才四岁啊，只是一个不具备任何威胁力的孩子啊。寂静的黑夜中，萧芸芸呼吸的频率突然变得明显。

“不说这个了。”许佑宁转移话题，“我们说点别的吧。”萧芸芸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手抚上小腹，指尖却尽是虚无，什么也抓不住。许佑宁解释道：“我看过一句话，说父母的感情生活就是孩子的镜子父母的相处模式，就是孩子将来和伴侣的相处模式。另外还有一本书提到过，爸爸会成为女儿择偶的最低标准。”

“我知道了。”陆薄言的音色都温柔了几分，“简安，我爱你。”她只要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