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环着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揉到身体里一般。
“昨晚让秘书传真过来的。”叶东城半靠着办公桌,他手上拿着烟和打火机,他说完,便点燃了一支烟。
苏简安有些不敢相信,她得好好想想,她和陆薄言在一起的这些年,他有没有喝过这种东西,印象里好像没有。
“叶东城给纪思妤转了……个十百千……千万,五千万?”少妇吃惊的说道。
陆薄言眉头一蹙,那人紧忙收回手机,连连对着陆薄言赔不是。
身上再疼不及心中半分。那种感觉,就像心上扎了一万根针,而且是一根根慢慢扎的。扎了第一针,你会觉得彻骨的疼痛,可是当疼痛消失了,你刚松了一口气,第二针又扎了上来。周而复始,直到扎够一万针。
吴新月双手捂着脸,表面上她哭得痛苦,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实则她是在捂着手偷笑。
“害,有什么好谢的。妹子,你住院是没跟家里人说吗?怎么没有人陪床呢?”女病人说完,便又咬了一口馒头,夹了一筷子蒜薹鸡蛋,模样吃得香极了。
苏简安敛下目光,瞅着他大手的方向。
“谁说不是呢?你们不知道,那个大老婆长得可难看了,连小三的一半都比上,听说她也住院呢。”
秘书给他们进来送茶时,差点儿被他俩冷酷的模样吓到。
“薄言,亦承跟你说什么了?”沈越川又露出那副八卦的表情。
“越川,明天按照市价把钱给叶东城。”陆薄言开口了。
过了一会儿,叶东城松开纪思妤,“你总是喜欢睁着一双大眼睛接吻吗?”
他对她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她的受伤,她的痛苦又表现给谁看着 ,无非就是让他看自己的笑话罢了。
当时叶东城没有同意,第二天他的公司就被工商缉查,查了足有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