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笑了笑，用手护着躺在他身边的孩子：“看一眼少一眼，我怎么舍得睡？”
餐厅经理和沈越川是老熟人了，看见沈越川带着一个姑娘过来，经理一点都不意外。
苏简安搅拌着碗里的燕麦粥，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对了，越川和芸芸怎么样了？越川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沈越川彻底懂了。
早餐后，时间还很充裕，索性试了一下助理送过来的西装。
第二天，江烨醒得很早，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苏韵锦趴在床边，披在肩上的外套已经快要滑落了。
“那先这样，你小心开车。”说完，苏韵锦又叮嘱了一句，“还有，记得吃饭。”
苏韵锦苦涩的牵了牵唇角：“我不是要跟你聊芸芸。我是想跟你聊聊你的身世。你手上的伤口，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不从这里切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陆薄言更疑惑了：“你怎么看出来越川和芸芸已经……嗯？”
很快地，越野车尾灯的最后一束光也从阿光的视线范围内消失。
“……”陆薄言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
苏韵锦接过来，看都不看一眼，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梦中，她看见了外婆。
八点十分，萧芸芸挎上包下楼，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
“我们在这里认识，也从这里开始，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