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听不进去,她从来没像此刻害怕死亡……因为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人。 渐渐的,她也闻到一股子怪味了,都是她从管道那儿带来的。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祁雪纯微微一笑,“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不想计较,因为你曾经救了我。我不想你争来争去,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 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频繁头疼晕倒,后来双目失明……如今,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加上脑疼频繁发作,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
路医生还没回答,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 “什么意思,说我故意诓你?”
她将他鄙夷的目光看在眼里,“我凭双手挣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唇边的笑意加深,就知道让他不痛快的另有其事。
山茶花坠子的花蕊是微型摄像头。 “吵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