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苏亦承近乎咬牙切齿,“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讲粗口。”
“陆、陆薄言……”她猛地坐起来,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你下飞机了啊?”
“没有哪里不喜欢,不用改了。”说着她又有些茫然,“这样,应该是合身的吧?”
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
苏亦承皱了皱眉头:“我在开车,你能不能别吵?”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以为他会帮她的。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扶着他了进屋,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她忙说:“徐伯,你们去休息吧。他只是喝多了,没醉得很厉害,我可以。”
陆薄言冷冷地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
紧跟着“撞衫”报道的,是“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的新闻。
所有人都知道,陆薄言一旦生气,后果很血腥。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苏简安的脸色结婚前夜不是要他脱了给她看?现在脸红什么?
她在后怕。
为什么一遇上陆薄言她的人品就崩盘?上次在酒吧胡言乱语被他听见,这次在家又被他听见,能给她留条活路吗?
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陆太太,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帮他一个小忙?”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