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妈哀嚎一声:“天啊!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祁雪纯不得已出招了,“司俊风,你忙的话,那个东西给我吧,我帮你保管。”
程申儿本来就瘦弱,被人这么一拧,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
“第十六只,”她看了一眼时间,“半小时而已,傅延,你几只了?”
“傅延。”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起身摸索到窗前,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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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后,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
他冷静下来,已经明白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再次发动车子。
“我来哄哄好不好。”
祁雪纯问路医生为什么没来,学生说,路医生不喜欢热闹。
在看到傅延身影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
“别乱想,”祁雪纯撇嘴,“谁都能怀疑,我就不怀疑你,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
司妈不以为然:“我管程申儿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她能帮我做事达到目的就行。”
于是她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来戳破。
他也从来不公开自己的喜好,可能还是害怕有些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吧。
“当然,也许他还在试,等他试验成功了,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