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相信不是我干的？”她接着问。程子同曾经说过，公司里谁也不准拦她。

“你找我爷爷干嘛，”她有点着急，“我爷爷在医院养病，受不了刺激的。”“视频骗过子吟了，”安静片刻后，他说道，“她的那些反应和说的话，都很清晰的录了下来。”

季森卓眼底浮现一丝黯然，尽管她特别强调，但他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季森卓在一起，但现在不管他们从哪边走，都会被他瞧见。

担心她看到红酒会产生联想。“妈，您想说什么，您尽管说，我承受得住。”符媛儿问。

“我不去。”她甩开他的手，并趁机从他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她一直沉浸在自我感动里，她把她和穆司神的种种，想像成了这世间最感人的故事。

“什么？”符媛儿不禁愣了，他这个道歉来得太突然了，她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