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局长,这是白警官的枪伤所在处。”一个戴着眼镜年约五十的医生,指着一张片说道。
冯璐璐的身体顿时一软,声音带着哭腔,“高寒,你回来了。”
“别闹了高寒,那是棉服。”
“脱衣服。”
“一天五百块。”
好吧,冯璐璐叹了一口气,“这是接近指甲 的颜色。”
见陆薄言如此平静,陈露西以为陆薄言不信她。
这时,手术室门上的灯灭了。
他的俊脸上满是惊喜,“冯璐……”
他没办法和孩子撒谎。
没想到陆薄言这么直接,他毫不掩饰对陈露西的厌恶。
冯璐璐一听笑了,“程小姐,这种事情还有欠着的?你拿不出钱来,那就别装阔气了。”说说罢,冯璐璐也不理她们了,直接就走。
“你可以当她是蠢,也可以当她是自大。肇事者死了,没人可以指证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陆薄言说道。
“好了,明天给病人熬点儿鸡汤,补补回一下血气,这两天不要做重活儿,养两天就没事了。”医生再次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