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找哪位？”

“……我准没听错……”

“的确是，但还不够。”程奕鸣薄唇紧抿，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必须将程皓玟定罪，起到震慑作用，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

祁雪纯很愧疚，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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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眸光轻闪：“怎么说？”

保姆打来热水，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

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浩渺人群中，她如一株曼殊沙华，艳丽，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

话到一半即被严妍打断，“我答应了，不能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她觉得得和严妍谈一谈了。

当时他该有多痛……一想到这个，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

“醒了醒了！”

祁雪纯点头，“阿良这个人怎么样？”

他这样说，严妍心里安定多了。

“伯母，”严妍流泪说道，“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我只能求您成全，程奕鸣已经这样了，您不要再难为他，也不要再难为我了，好吗？求求您！”

她对程奕鸣摇摇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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