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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沫，说说情况吧。”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
“你选择了做戏，这就是代价！”她在他耳边狠狠回怼。
“好漂亮的鞋子！”她眼前一亮。
祁雪纯在心里琢磨，她和他得到的线索是互相矛盾的。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她为了及时配合，往司俊风口袋里塞了一个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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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心头轻叹，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接起一个电话，但还是关于公司的。
“上午我在家休息……我有证人，我太太可以证明。”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别墅的管家看到了……还有，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
他无语的撇嘴，“你好歹受过训练，怎么被她推倒了！”
然后就在门外听到了他和司爷爷的对话。
祁雪纯刚回头看清后面是一辆大型推土车，推土车又将车往前狠狠一推。
“……难道你不是？”
祁雪纯无语，他是想告诉她，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