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但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有痕迹。”

严妍笑了笑：“很好，你去休息吧，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

“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她转身要上车。

第二天下午，当程奕鸣随如流的宾客往酒店里进的时候，臂弯里忽然多了一只手。

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不由低喃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有个妍字……”

他的判断没有错。

“程老……”陡然见了他，申儿妈也很诧异。

程奕鸣没说完，严妍就笑了。

到六点半的时候，整个城市便已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

她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却诚实拿出手机啪啪拍照。

他的身体各项指标正常，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今天来到会议室的，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还有程老。

祁雪纯不加理会，忽然，她蹲下来，手指往门缝处一扫。

贾小姐苦涩一笑：“那些每天在片场兢兢业业的人，真就没一点机会了？”

“你怎么说？”她问。

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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