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着办。”穆司爵说。十五年前，康瑞城就想杀害唐玉兰，永绝后患。十五年后，唐玉兰落入他手里，康瑞城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折磨老人家。

陆薄言说：“修复记忆卡，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康瑞城冷笑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样子：“如果周老太太出事了，那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第……个人，抱歉，我实在数不清。你看，这么多人死在我手下，我一样活得好好的，说白了，我根本不差多杀周老太太一个。”

“顶多……我下次不这样了……”许佑宁“嗯”了声，径直走进电梯。

面具之下，是一张和周姨截然不同的脸。穆司爵蹙了一下眉，用手帮许佑宁擦着眼泪，没想到越擦越多，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有耐心继续手上的动作。

“等等。”穆司爵叫住宋季青，“我在越川的医生名单上，看见叶落的名字。”许佑宁说：“简安在准备晚饭。”

一到穆司爵怀里，小相宜就安静下来，纯澈明亮的眼睛盯着穆司爵直看，过了一会，她把小拳头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全然忘了“哭”这回事。山上，穆司爵还真是会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