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一愣。符媛儿走后，吴冰擦擦脑门上的汗，冲吴瑞安埋怨：“早知道这样，你就不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啊，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话音刚落，门铃便响起了。她摇头，将胳膊收回来，“两件事不是一件事。”

她不禁噘嘴：“刚买的衣服，没洗……”她一个用力，推开他的肩头，拖着伤脚逃也似的离去。

程奕鸣老老实实亮出右胳膊的伤口。于翎飞心头一动，“符媛儿？”她故作疑惑，“我刚才只是在楼下给助理交代事情，并没有看到符媛儿啊。”

严妍冲她耸肩，继续收拾东西。于翎飞有点着急：“这笔投资哪里不值得呢？”

“为什么想要学这个？是不是经常被小朋友欺负？”严妍跟他开玩笑。程奕鸣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真的无冤无仇？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算不算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