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她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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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多么无力,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
她想要睁开眼,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她裹紧被子瑟瑟发抖,但一会儿又热得浑身难受。
她出道两年多的时候,一次和一个男艺人拍拖被拍到了,当时她的新戏刚播到一半,各方面收成都还不错,最好是不要闹出这类绯闻。
符媛儿悄悄来到妈妈的房间外,正好听到她这样说。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人已经被他抓起来带到窗前。
此刻,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
她想了一整圈,就她认识而且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应该是那位美艳的于律师。
什么意思,不是子卿伤的,是她自己撞的对吗!
符妈妈抓起她的胳膊往走廊走去,“子吟是不是在这一层楼,你带我去找她。”
程子同点了一瓶酒,就已经达到最低消费额,她可以先去做护肤再吃饭。
程子同眼波微颤,轻勾薄唇:“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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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摇头,“我们之间没有误会,他的确对子吟的关心多过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没猜错,他的确是亲自下厨,而且做了一份难度较高的皮蛋瘦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