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祁雪纯说道:“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所以刻了一个仿版,平常也爱把玩一下,对吗,二舅?”
“哎哟,哎哟,我不知道,哎哟……”
祁雪纯不但不害怕,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
“你在车上等我。”司俊风下车离去。
客们也在四下张望……
祁雪纯疑惑,难道这封信是从天而降?
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说道:“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你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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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司爷爷激动点头,“他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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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
“我没认为是你做的。”司俊风勾唇,“昨晚上我就尝出来了,那些菜都是点的外卖。”
祁雪纯好奇:“遗产?”
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用嘴咬住一头,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
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不就是生离和死别……
白唐嘿嘿一笑,抓了抓后脑勺:“你喝醉了,我留你不是,送你也不是,司俊风是你的未婚夫,叫来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