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芸芸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愣愣的问，“表姐说的那些……都不是A市的习俗？”许佑宁当然听得出方恒话里调侃的意味。

“……”康瑞城又久久的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也许。”他眯了一下眼睛，盯着萧芸芸，意味不明的问：“芸芸，我是不是太久没有教训你了？”

“……”消息来得太突然，许佑宁愣了一下，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相宜哭得正起劲，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听到“爸爸”两个字，小姑娘左顾右盼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的，像是在找谁。

被沐沐盯着看了一会，康瑞城突然产生一种感觉他不敢直视沐沐的眼睛。萧芸芸瞬间笑得比花还要灿烂，“嗯”了声，语气里一片期待：“你说啊，我听着呢。”

陆薄言的声音随即传出来：“进来。”沐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曲着小长腿跪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这样一来，许佑宁反倒没什么恐惧感了，转回身淡定的迎上康瑞城的视线：“我倒想看看，谁都帮不了我的时候，你会对我怎么样。所以，希望你真的会有所发现。”她也很想知道，奥斯顿为什么不想让她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