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程申儿，你来得正好，你告诉祁雪川，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吃了人家的东西，不去道谢吗？”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

“我怎么会想到有人会喜欢吃药，还多吃呢？”路医生一本正经的反问。司俊风勾唇：“知道期待值管理这回事吗？”

路医生住的第二栋二层小楼的地下室，经过一整天的秘密改造，终于有了手术室的样子。祁雪纯怕他不能联想，又加了一句：“还好昨天丢的东西不重要，这个我一定好好保管。”

祁雪纯微愣，冷着脸坐下了。她正想阻止，服务生捧过来一只超大的公仔熊：“这也是司先生送给您的。”

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盒子里竟然是今晚展会丢失的手镯。

稍顿，他问：“为什么司总不想让你知道病情，你也要装作不知道？”冯佳真的很能说，随便碰上一个宾客，都能马上聊到对方关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