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但暗地里,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
爷爷生病的时候才带管家呢。 严妍:……
“担心我妈出危险。” 季森卓沉眸:“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只是不想太多人被拉扯进来。”
二叔嘿嘿一笑,“您要说当记者,媛儿当然是一把好手,但隔行如隔山,爸,您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您哪怕选一个懂做生意的孩子,哪怕就是符碧凝,我相信大家也不会有这么多意见。” 但程子同说:“妈妈很快会醒来。”
如果能将这头猪灌醉,让他和程奕鸣今天谈不了生意,也算是破坏了这场晚宴吧。严妍心想。 符媛儿实在是饿了,就着生菜大口吃起米饭来。
隔天晚上,严妍在机场接到她的时候,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他怎么有房卡?”严妍有点奇怪。
“程子同,你还偏袒她吗!”符媛儿悲愤的大喊,“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偏袒她,什么逼她交出证据,什么不会再放过她,都是骗我的!” “嗯……疼……”他忘摘眼镜了,咯得她疼。
更何况,不管他们什么关系,程子同和爷爷的亲恩关系也不会改变。 “妈,你在哪儿呢?”
“媛儿小姐,程子同找你的事情,老爷也听说了,”管家摇头,“但老爷担心,程子同想跟你复婚是出于愧疚,到头来他跟外面那些断不干净,吃亏的还是你。” “我怎么觉得,你的潜台词是,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严妍蹙眉。
“今晚上我去了之后,我们从此一笔勾销。” “下贱!”他怒声低骂。
具体差了什么,他想不通。 “符媛儿,你又找季森卓来和子同哥哥作对吗?”子吟毫不客气的质问。
“啧啧,”忽然,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 最后变成伤心的嚎啕大哭。
“你想怎么帮我?”他问。 其实吧,虽然符家公司易主了,但符家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信托基金,而且家族在其他领域的投资也不少,再怎么也不至于掉出原本的圈层。
冷声轻哼,昂首阔步往厨房走去了。 她走到书房的水台,给爷爷泡上一杯参茶。
离开化妆间的时候她就自在多了,然而没想到,他在车边等着她。 她收起电话,转过身来,程子同还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她身后。
** 最难受那时候,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
“有这么难喝?”他问。 “你还敢耍赖!”符媛儿愤怒的瞪住她,“今天我要为我妈讨一个公道!”
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符媛儿点头,有些顾虑的说道:“正好请你帮我跟程总约一下。”
“卸完货就是妈妈了,有没有什么感想?”符媛儿问。 符媛儿这时明白昨天早上见着她,她为什么穿着高领长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