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高寒驾车离去，他又从角落里转出来，悄然跟上。 她一定是被吓到了。

“安圆圆怎么了，她每天努力工作，你上班时她在练习，你睡觉时她还在练习，你不就是嫉妒她比你漂亮比你收入高吗，你以为你说她几句坏话，她就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不堪了？”冯璐璐连珠炮似的反驳，令室友再无发挥余地。 “你的胳膊和膝盖流血了，跟我回去上药。”

他在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 “第一，我现在手上没有杀人案，第二，跟你吃饭不是我的义务。”高寒上车。

“高寒，高寒，”她想叫醒他，“你醒醒，你醒醒……” 穆司野低头哄着念念，那动作那表情似乎很熟悉了。

“我必须去。”她也很坚持，“你不让我上车，我搭车跟着你。” 冯璐璐无言以对，她好像想不出理由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