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他告诉自己,就放肆这一次。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黑沉沉的眸底满布着危险。
她的慌乱无可遁形,只能懊恼的朝着门外喊:“阿光!”
他到得早,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个精致剔透的酒杯,杯子里盛着小半杯酒。
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是穆司爵的声音:“许佑宁,到了。”
“我外婆不舒服住院了。”许佑宁低低的说,“如果有什么事,你让别人来完成,我不在状态,多半会失败。”
“都想疯了?”顿了顿,穆司爵大发善心般接着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尽快回去。”
外婆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紧闭着双眼,就像她平时不小心睡着了那样。
“不是,七哥让我带了句话过来。”阿光无奈的说,“七哥说,你可以休息几天,想回去做事的时候再回去。”
沈越川耸耸肩:“陆总交代,必须要马上赶过去处理。”
明明还是白天那个人,身上那股如影随形的风流不羁却消失无踪了。他这样随意舒适的躺在沙滩上,一副健康绿色无公害的样子,不了解他的人,大概真的会以为他是一只大好青年。
走到大厅门口,她的脚步又蓦地顿住。
许佑宁掐着手指算,算出这半个小时大概是她的放风时间,时间一到,她就要回去被穆司爵奴役了。
其实就算没有扶住盥洗台,那么小的幅度,她也不至于摔倒。
沈越川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不屑的“嘁”了一声,扭过头走人。
突然间,许佑宁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