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处
程子同淡淡挑眉，不以为意：“恭喜你。”
两人喝了酒，季森卓又问：“符媛儿刚才是不是在这里？”
她还来拍车窗户，示意符媛儿将窗户打开。
“我哪有偷偷去打，我打美白针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严妍怔然半晌，幽幽说了一句：“我觉得这就叫天意……”
符媛儿也怔了，“这件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她这分明就是想将他支开，但他竟然也……很乐意听她的话。
忽然，她这是瞧见什么了？
这个叫“良姨”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
她不相信，就算他猜到她想来喝咖啡，但A市这么多的咖啡厅，他怎么能那么准的，就知道她在这家咖啡厅呢。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去偷看呢？”严妍问。
可她怎么觉得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走上前，坐下来，“媛儿……听说阿姨醒了？”他先问最重要的事。
“她做过那么多事，随便扒出几件，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
符媛儿回过神来，转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