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推门进来,见苏简安已经睁开眼睛,拿过她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起来,回家了。” 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
刚才在急诊室里的时候,她全程都是清醒的。 苏亦承回到病房的时候,苏简安已经挂上点滴了,一见他就问:“哥,田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他们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 “陆薄言!”苏简安低吼一声,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 她很清楚乱动的后果。
“两个人相守到老不容易。”苏简安说,“不应该让病痛把他们阴阳两隔。” 苏简安搭上他的手站起来,这才发现坐太久脚麻了,别说走下坡路,连动一下脚心都钻心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