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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聚集在严妍脸上。
“住手！”程奕鸣神色铁沉，俊眸里满是紧张，“警察马上就到。”
“大家都看到了，”严妍一脸鄙夷，“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为了股份，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也用了这玩意儿。
总之，有漂亮女人跟他搭讪，他为什么要拒绝。
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是申儿。
严妍笑了笑：“很好，你去休息吧，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
小金回答：“祁家的三小姐，三个月多月前，她的男朋友死在她大姐的订婚礼上，两周前正式考入警队，属刑侦警。之前程申儿那个案子，也是她经手办理。”
严妍回到家里，正要交代管家把一楼的主卧室收拾出来，再过一周，程奕鸣可以回家静养。
她跟进楼内，来到了21层，刚才她看到电梯停在了这一层。
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砰”的响声，纯属……手滑。
这下白雨明白了。
“严小姐！妍妍！”随着一个兴奋的男声响起，一个男人风也似的卷到了严妍身边。
然而，管理员敲门好片刻，宿舍门都是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