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沈越川对许佑宁已经没什么好感了，敷衍的附和道，“许佑宁比你想象中聪明厉害很多，你根本不用担心她。”沈越川沉吟了一下：“你想让钟略受到惩罚。”

所以萧芸芸小时候经常见不到她，因为她出门的时候萧芸芸还没醒，她回家的时候萧芸芸已经睡着了。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不算长，但也不短，足够让人失去控制，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怎么想都觉得，秦韩对萧芸芸而言，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或者不错的伙伴，但绝不是恋人。

小相宜似乎对新面孔很好奇，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沈越川看了好一会，倒是没有哭，只是很快就失去兴趣，朝着别的地方张望了。停在他们身旁的车子，是一辆顶配的奔驰，驾驶座上坐着穿深色西装的司机。

萧芸芸没空搭理沈越川的揶揄，拉开车门，上上下下打量沈越川。现在看来，跟踪的人果然是沈越川派来的。

上衣和裤子连在一起就算了，帽子上那两个耳朵又是什么鬼？“教授，你的付出我们很感谢，所以我们会向你支付丰厚的报酬。我们唯一的条件是，你需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保密的内容包括你为谁会诊，会诊的结果，以及患儿的病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