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
看完这条消息，严妍将手边的平板电脑放下，她必须深呼吸几次，才能让情绪平静下来。
莉莉，混迹于A市名媛圈的非名媛，八面玲珑交际甚广。
他是干媒体的，又不是做慈善的。
“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他早被冲走了。”
“抱歉，白队……”祁雪纯好受了点，但蹲着不想起来，“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但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帮我找出凶手。”
“我们随时配合警方办案。”欧翔示意管家带着祁雪纯上楼。
白唐将祁雪纯派走，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
只见房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完全不像有人的样子……严妍没有贸然敲门，而是拨通了李婶的电话。
他偷换概念，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
严妍不禁蹙眉，让程俊来将股份卖给程奕鸣，恐怕有点难。
“严妍……”白雨一愣，“你怎么样？”
喝酒伤身。
在这里，他未必不认识另一个类似“白唐”的人。
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