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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痛苦的流下眼泪，“他是不是在来找我的路上……我不应该让他来……”
“祁警官！”忽然，他终究还是出声。
她紧紧挽住程奕鸣的胳膊，先一步往前走。
严妍和符媛儿愣然对视，这是白唐的声音。
“袁子欣，你真的想要我帮你？”白唐问，“我愿意帮你，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
秦乐转头一看，愣了，“程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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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鸣告诉我了，谢谢你今天过来。”
祁雪纯已渐渐回神，摇了摇头。
电梯吱呀吱呀响，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
“你能怪到严妍头上？”程奕鸣冷嗤，“你不卖股份，什么事也没有。”
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她等的不就是此刻。
严妍轻叹，脑袋靠上他的肩，“现在我唯一的心愿，是希望申儿没事。”
她一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