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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妈顿时脸颊涨红，她好久没被人这样讥嘲过了，一下子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蒋奈那么生气，难道……”
“那我也直接问你，”白唐回答，“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
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
“根据化学检测，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还有欧老的血。”
“我刚看呢，”程申儿抿唇，“等我看完了，一定会有发现的。”
“他能用命来保护我，我为什么看不上他？”程申儿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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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游船，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
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走远。
她想了想，问道：“消费记录能查到吗？不只是他名下的卡，还有其他支付方式。”
“蒋太太呢？”她问。
他一看定位地址，眸光瞬间一沉。
但那又怎么样呢，祁雪纯已无心抗争，她曾为自己抗争过，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
司俊风也没立即走，坐在车里打电话，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