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小泉敲门走了进来。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管家微愣：“出什么事了吗？”

看她这么有把握，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程奕鸣心想。

虽然他只是很敷衍的放下一个生日礼物，然后在这个房间，窗户前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下，但这里对她来说就变得很重要。

“什么情况？”他问符媛儿。

“不然呢？”符媛儿丢下一句话，快步离开了码头。

但如果底价不是符媛儿泄露给他的，还有谁这么好心？

说着，她主动将手机放上了茶桌。

“真的不管？”

符媛儿回到程家时，已经接近午夜。

又过了一个时间点，这回该出来了。

无聊的胜负心！

“你意思一下不就行了，干嘛打得这么狠。”符媛儿忍不住吐槽。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她不是恨你，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

现在的她也没法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季森卓究竟怎么了？

日本同性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