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瑞安？”她不得不敲门，“你别总躲在里面不出来，我们得想办法离开。”

“你继续说。”白唐示意袁子欣。

离开公寓时，她决定，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

“傻瓜，”他揉揉她的脑袋

白唐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的，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有什么进展？”

话音刚落，柔唇便被他攫住。

白唐：你看到她拿刀了吗？

“吴太太……”严妍微愣，赶紧将她请进来。

她回到家里，是第二天下午。

白唐在河边查看端倪，一边听阿斯汇报：“大道上摄像头都是好的，已经派人调取监控视频了。另外，我们询问公园里一些经常钓鱼的老人，都说这里虽然是‘野地’，但却是个钓鱼的好地方，河面结冰前，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钓鱼。”

祁雪纯也开始头晕，“司俊风……墙还能凿穿吗……”

车子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前停下。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严妍翻身坐起来，打开门走出去。

白唐疑惑的转头，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袁子欣。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程奕鸣，我跟你没完……”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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