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父，老姑父？”司俊风大步上前，担忧的呼唤。“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她以为他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会留下来陪他，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程申儿揭他老底，毫不客气，“我现在在帮你。”

“怎么回事？”司俊风问。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司俊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男人不愿意碰你，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她没想到，她有一天还要借用她和他的关系。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他点头，“我以为我能跑，但你们的布防实在太紧……而我也没钱跑了。”

“嫌硬睡地板。”“没错，我在笑话你，”祁雪纯坦坦荡荡，“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就想着要得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