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过西餐厅了，餐厅早就打烊，里里外外左右上下没一个人影。她顾不上，拥着薄毯起身，她赶紧抓起电话。

“严妍？”他折回到她身边。屈主编三个月都没法工作了，她可不得把报社的工作担起来！

“严叔，这是你女儿？”忽然，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你为什么找季森卓？”程子同问。

他的答案，她明白了。季森卓点头：“既然你坚持，我可以帮你。”

她就是想让程子同知道，她看到他的车上放于翎飞的东西了，虽然这个举动很幼稚，但只要她心里畅快了就行。但是，她觉得，“直播间卖货，是程子同想要的吗？”

她的衣服上别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刚才的情景已经在程子同的手机上直播了。符媛儿仿佛感觉到什么，转身朝高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