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你别误会,”管家急声说道,“少爷不回来不是因为他想和于思睿过生日,而是因为,昨天是于思睿的生日。”
严妍冷静下来,也看着他,反问:“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
闻言,李婶的神色间掠过一丝喜悦,她就知道程总会很给力。
“你不用着急了,”她瞟了一眼旁边的于思睿,“于小姐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虽然写字楼里不断走出下班的人群,但一点也没影响鸽子们成群结队的在广场寻找食物。
再抬起头,他已经有了选择,朝严妍抬步……
话说间,一辆车忽然在后方停下,车门拉开,下来了好几个男人。
严妍没说话,只觉得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我去哪里接你?”严老师问。
严妍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撇开了。
程奕鸣将盒子拆开,拿出一个领带夹,白色的。
可第二天早上白雨才发现,昨晚上进入房间后,他就跳窗离家出走了。
她渐渐回过神来,感觉到房子里一片安静。
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他的大脑很混乱,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更不会主动进食。严重的时候,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
严妍听着不对劲,循声找来。
又说:“今天你五点就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