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卖了股份没错，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仿佛一只神眼，要看透她脑海深处。

虽然她觉得很委屈，但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她还有什么资格掉泪。

“你走吧，现在就走，”程申儿跟他保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茶馆里鱼龙混杂，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

这种“训练”，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敛财一笔。

笑意也染进了他的眼眸，不为别的，只为她开心

她越来越感觉，似乎有一张网，正在朝她慢慢聚拢，要将她牢牢捆住。

她正琢磨应该怎么办，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忽然开来，“嗤”的一长声刹车响，车子稳稳当当停在了她面前。

“我是那种人？”白唐反驳，“我讲究证据，只要证据摆在面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说到这份上，李婶还有什么可推辞的。

不过，他们仅限于嘴上不服，谁也不敢冲出来再对祁雪纯怎么样。

下一秒，她便被这个人掐住了脖子，“不准出声！”他低声怒喝。

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严妍让她别担心，“程奕鸣出差了，我也就趁这种时候出来见见朋友，平常他不太愿意让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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