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经说了一半，不把话说完，穆司爵也会生气。

突然间，沈越川的心脏就像挨了一拳，重重的一击下来，他整颗心化成鲜血淋漓的碎片。

离开前，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

或许是因为枯黄的落叶，又或者天边那抹虽然绚丽，却即将要消逝的晚霞。

萧芸芸最好是能康复。

她的话有那么难懂吗，沈越川没听懂？

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保养得当，打扮更是光鲜，给人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替她父亲林老先生治疗的医生护士都不太愿意和她打交道。

洛小夕拿出手机看时间，顺便打开日历看了一下，说：“六点整，放心吧，时间还很充足。芸芸，你选的时间真巧。”

“你当然可以。”萧芸芸笑了一声，缓声道，“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

“有事。”沈越川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许佑宁不说话。

所以，沈越川和林知夏相识相知的过程是真的，恋情……也有可能是真的。

失算的是，沈越川失控后的攻击力……也太猛了。

“谢谢你，宋医生。”

“行了。”主任打断萧芸芸，又叫了另一个女孩进办公室，问，“徐医生怎么说？”

如果穆司爵没有离开房间，他会听见蜷缩成虾米的许佑宁在昏迷中叫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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