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去干吗？”

“妍妍？”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

不小的动静已经将大部分警员吸引至此，众人纷纷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她转身要上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姑奶奶你想干什么啊！”阿斯没耐心了。

“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两天前，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程奕鸣坐起来，“李婶的事你别管，我会解决好。”

“你就是嘴硬，”严妈不屑，“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

她渐渐清醒过来，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

“我不同意！”忽然，严妈开口，掷地有声。

孙瑜脸色微变，“你……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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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紧后院，我跟上程奕鸣。”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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