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莫小沫后，祁雪纯质问主任。

“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祁雪纯冷冽勾唇：“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

忽然，她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程申儿不再多话，转身离开。

白唐接上她的话：“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

“莫太太，你怎么了？”祁雪纯问。

祁雪纯觉得，他们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什么的。

祁雪纯懒得跟他计较，催促道：“快点查！”

“好过瘾！”她喝下半杯可乐，心满意足。

他正准备再打电话，管家来到他面前汇报：“老爷，太太的房间已经收拾过了。”

她点头，拿着案卷准备离开。

“都是骗人的！”忽然，一个女人冲到他们面前大喊，“都是骗人的，幸福都是假象，都是假的！”

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

祁雪纯微愣：“司奶奶，你怎么知道？”

司俊风心头一紧，但他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再一次抓住她胳膊。

她想挣扎，无奈他的双手铁箍一般紧抓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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